苏简安依然在熟睡,抱着他的枕头,半边脸颊埋在柔|软的枕芯里,仿佛一个寻求安全感的小孩。
和陆薄言的亲密接触也就那么几次,慈善晚会上他吻给苏媛媛看,强势但还有残存的温柔,他还会细心的顾及到她不会换气呼吸;那天晚上去医院接他回来,他蜻蜓点水一样的吻,让她安心。
苏简安眼角的余光瞥到苏亦承正在走来,脸颊微微发烫,忍不住挣扎起来:“你先放开我。”
“咳咳……”苏简安心虚地摸了摸鼻尖,忙忙利用书架顶层唯一一个盒子转移了话题,“里面是不是收藏着你小时候的小玩具?”
苏简安这小祖宗平时明明那么灵活聪明,可为什么一碰上感情的事她的脑子就钝了呢?
直到离开咖啡厅的时候,洛小夕都还有一种凌乱的感觉。
苏简安指了指窗口那边:“你自己看。”
“不用。”陆薄言说,“就算你愿意留下来,我也会拒绝。”
陆薄言把她扛出电梯,直接塞进车里。
苏亦承笑了笑,他还以为陆薄言的动作会有多迅速呢,原来还在踌躇。
“我去是为了公事。还有,陆太太,我没有像你一样和刚认识的异性相谈甚欢。”
她总觉得,案发现场肯定还有什么线索没有被发现,只要再找到一点什么,她就可以画出凶手的画像协助破案了。
但15岁的简安对他说:“哥哥,你回学校吧。我答应你,不会让任何人欺负我,我会过得像你和妈妈都还在我身边一样。”
这次,两人一觉就睡到了十一点。
不过,也有可能是因为她的鱼片煮得很好吃啊。
九年前,她的母亲在医院辞世,从那以后她对医院就有一种莫名的抗拒,这也是她毕业后选择当法医,不愿意当医生的主要原因。